巡展 | 11月27日至29日,“法宝重光 千年国宝佛经大展”在少林寺举行
拍场精赏
水墨纸本 手卷
23×78 cm.
RMB: 300,000 -450,000
提要:此卷书于染潢纸上,通体经过砑磨,纸张光洁,墨色如新。共2纸经卷高度23.5CM 墨栏高度18.5CM,一纸52CM 第二纸24.3CM。卷首背面用淡墨题作“佛名经第十三”,墨色微有青色,当系淡松烟所书。敦煌写经中的南北朝写本相对较少,保存较好且流通于世者十分难得,而公元6世纪早期的《佛名经》写本更属凤毛麟角。此卷楷法整饬,未脱隶意,稍有逸少韵味,行笔柔美隽永,节奏平稳,庄严端丽。礼忏佛名经的习惯,自南北朝以来流行于佛教界。《佛名经》将大乘经典中的诸佛名字编辑在一起,进行一诵一礼拜。由于它没有繁杂的理论思想, 亦可以随时礼拜忏悔,因此深受僧俗信众所欢迎。虔诚的佛教徒认为,抄写《佛名经》即拜万佛忏,可使罪业尽消,令福报骤增,随心满愿。此卷绝非民间佛教徒抄写的粗疏潦草之物,书法干净利落,骨肉得中,洵可宝爱。
备注:本拍品符合国家文物局制定一级文物定级标准。
礼忏佛名经的习惯,自南北朝以来流行于佛教界。《佛名经》将大乘经典中的诸佛名字编辑在一起,进行一诵一礼拜。由于它没有繁杂的理论思想, 亦可以随时礼拜忏悔,因此深受僧俗信众所欢迎。虔诚的佛教徒认为,抄写《佛名经》即拜万佛忏,可使罪业尽消,令福报骤增,随心满愿。此卷绝非民间佛教徒抄写的粗疏潦草之物,书法干净利落,骨肉得中,洵可宝爱。
提要:本卷长312CM,经卷高度27.2CM 墨栏高度20CM 宽1.8CM,共8 纸,第一纸26CM,存14行,每行17字,第二纸至第七纸,每纸42CM,23行,每行17字,第八纸33CM,存18行,行17字,经纸染潢,有乌丝栏格,有托裱,前部有轻微残破,整体品相尚可,楷体书风。楷法中留有隶意,近魏碑体,起笔、收笔有锋,运笔快捷利落,节奏鲜明;结体严整,书法有度,其笔画瘦硬,线条劲挺;字形整饬,四角外顶,风度爽峻,精神外扬。此经乃为有隋一朝仅30余年留存之法宝墨迹珍品。
备注:本拍品符合国家文物局制定一级文物定级标准。
隋文帝统一全国后甚重文治、优礼学者,还“诏购求遗书于天下”《隋书•高祖上》,又尊佛教为国教,令天下建塔供佛,制定了保护佛教的法律条文。《隋书》卷三五《经籍志》载:“开皇元年高祖普诏天下……京师及并州、相州、洛州等诸大都邑之处,并官写一切经,置于寺内,而又别写,藏于秘阁;天下之人,从风而靡,竞相景慕。民间佛经,多于六经数百倍……”又于开皇十四年(594)令人编撰了《大隋众经目录》七卷,影响极大。
罗振玉谓:“东晋至隋唐中间二百余年,楷法实以渐进步,逮隋而大成”(《雪堂类稿•书画跋尾》),洵为不虚。”所以,隋代书法是融会了南北方书风的特点,既有温润隽秀的气质,又不失浑厚刚健的骨骼,既总括了南北书风之异彩,又为唐代法度化和标准化之前奏,诚如沙孟海所言:“(隋)上承两晋南北朝因革发展诡奇百变的遗风,下开唐代逐步调整趋向规范化的新局,这一过渡时期,是我国中世纪书法史上一个大关键。”
《大般涅槃经》是释迦牟尼佛住世时所说的最后一部经,详细记述了世尊示疾、预知涅槃、弟子请法、入波涅槃、舍利供养的全过程,共四十卷,分寿命、金刚身、名字功德、如来性、一切大众所问、现病、圣行、梵行、婴儿行、光明遍照高贵德王菩萨、狮子吼菩萨、迦叶菩萨、憍陈如等十三品,主要阐述佛身常住不灭、一切众生悉有佛性等大乘佛教思想,传入中国后影响甚大。
提 要:卷长316CM,高27CM, 此卷西夏文所书《喜金刚现证如意宝》为存世孤本,元帝师八思巴著作西夏译本。据李若愚博士《西夏文(喜金刚现证如意宝)考释》一文考证:拍品为“元代帝师八思巴《喜金刚现证如意宝》上卷的西夏文译本,是一部修习喜金刚法的现正法本,内容由定始,止于出定部分诵咒定,卷末附有校定者提名,三行西夏文草书所作的修习法,以及抄写后核对的题记。”此三行西夏文草书在西夏文文献中极为罕见。本卷《喜金刚现证如意宝》不仅是迄今仅见的西夏译八思巴著作,也是迄今仅见的大致年代可靠的蒙元译本,对它的解读不仅能为研究藏传西夏文文献提供基本的资料,同时也为研究蒙元时期西夏移民的宗教思想提供了基本的历史数据,具体请参考李若愚博士一文。
备 注:本拍品符合国家文物局制定一级文物定级标准。
《喜金刚现证如意宝》上卷的西夏译本,是一部修习喜金 刚法的现证法本,内容由入定始,止于出定部分的诵咒定。西夏文《喜金刚现正如意宝》不仅是迄今仅见的夏译八思巴著作,也是迄今仅见的有大 致年代可考的蒙元译本,对它的解读不仅能为研究藏传西夏文文献提供基本的资料,同时也 为研究蒙元时期西夏遗民的宗教思想提供了基本的历史资料。西夏文《喜金刚现证如意宝》可以作为一个实证来证明孙教授 的推论。该西夏文是译自八思巴用藏文所写的《喜金刚现证如意宝》这篇著作。此前学界并 不知道《喜金刚现证如意宝》还有其它文字的译本。事实上该书尚有西夏文译本存世。该译 本此前未见报道,原件来历不详,为一名未透露姓名的收藏家所有,实物现存于北京泰和嘉 成拍卖公司。本项研究依据的照片是清华大学人文学院刘石教授转交给聂鸿音先生的。照片 表明西夏文原件为卷子装行楷写本,墨框勾栏,行 23 至 26 字,卷首题“喜金刚现证如意宝 上卷”,卷尾题“喜金刚现证定次上卷”,其后附有校订者的题名、三行西夏文草书所作的修习法,以及抄写后核对 的题记“一遍校”。全文未见确切的年代题署,今考对应的藏文原本卷尾有如下 记述:[顶礼萨迦班智达之足尘,此《喜金刚现证如意宝》系八思巴于阳土马年藏历九月 作于汗王忽必烈之大殿。]
这则题记表明最初的藏文原本完成于阳土马年(1258),那么西夏文本的翻译一定不会 早于这个时间。表面上八思巴提出的是宗教教规,其实际目的是将教权至于王权之上,这是忽必烈所不 能允许的,在王妃察必的调和下,藏传佛教教权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左右、影响王权的要求, 这也直接影响了整个元代的宗教政策,也是蒙古统治者崇信藏传佛教,设立帝师制度之滥觞。 而通过向汗王忽必烈授予喜金刚灌顶,八思巴与忽必烈建立起了供施关系,八思巴也终于在 蒙古王室谋求到了一席之地。
之后,忽必烈及蒙古皇室成员也纷纷向八思巴求经问法,藏传佛教逐渐在元代宫廷开始 流行,也正是在这种背景下,八思巴用藏文写了《喜金刚现证如意宝》(dpal kye rdo rje’I mngon rtogs yid bzhin nor bu)这样的著作,完整呈现了喜金刚成就法的各种现证仪轨,来指导喜金 刚法的观想修行。除此之外,八思巴还为皇室成员撰写了诸多教诫,如《给启必贴木儿所写 的珍珠宝串》(ji migs de mur la gtam du byung ba nor bu’i phreng ba)、《为忙哥剌所写的吉祥 宝串》(mangala gtam du bya ba bkra shis kyi phreng ba)、《给皇子那木汗的信》(rgyal po mo no gan la springs yig)、《授忽哥之教诫》(ho go la gdams pa)、《授王妃布那达日噶之教诫》(de gu bho ga la gdams pa)、《授汗王真金之教诫三篇》(rgyal po jim gyim la gdams pa gsum)、《给王 子寄送的讲经文九篇》(rgyal bu la springs pa chos gtam dgu pa)等一系列教诫讲义,蒙元皇 室开始念经、受戒、斋僧,崇佛之风开始在皇宫内部盛行,藏传佛教被抬升至国教的地位, 蒙元宫廷中藏传佛教一支独大的地位也正式确立。
提 要:卷长540cm,卷高31.1cm,《大乘无量寿宗要经》寓意吉祥,在吐蕃统治敦煌时期,开展抄经活动的短短十四年间,专门用来为统治者祈福。此卷《大乘无量寿宗要经》使用平整厚重的藏纸抄写,共十二纸,每纸分左右二栏,以硬笔从左向右书写,有乌丝栏。经卷首尾俱全,通卷抄写《大乘无量寿宗要经》四遍。首题古藏文「rgyagarskadduApirimitaayurnamahayanasutra」,「梵云无量寿宗要经」,「bodskaddutshedpagdumyedpavzhesbyabathegpachenpovimdo」,「蕃云无量寿宗要经」。尾题古藏文「tshedpagdumyedpavzhesbyabathegpachenpovimdordzogsso」,「无量寿宗寿经终了」。尾有抄写者题记:杜禄勒抄。
《大乘无量寿宗要经》篇幅相对短小,故往往只有抄写者署名,而没有校对人。如敦煌市博物馆藏Db.t.0240《大乘无量寿宗要经》共抄写十遍,其中第一-五遍有写经题记,第六-十遍无写经题记,题记只有抄写人,没有校对人。但此卷卷面有刮改痕迹,说明经过严格校勘。九世纪初的吐蕃统治时期,正处于第二次藏文改革前,藏文的书写形式、文法规则、书法书品都与后期的藏文有着明显的不同。敦煌藏文写卷中的文字具有易于识别的显著特点。此卷字体、书风与公藏同时期敦煌遗书一致。
备 注:本拍品符合国家文物局制定一级文物定级标准。
吐蕃敦煌抄经概况与《大乘无量寿宗要经》简论
八世纪中期,崛起中的吐蕃势力迅速扩张,而安史之乱中的唐朝国运急转直下。一张一弛之间,军政交锋引发文明的碰撞与交融。敦煌作为丝绸之路上的重镇和宗教圣地,深深吸引了被誉为藏传佛教三大「法王」之一的吐蕃赞普--墀松德赞及其拥护者。除了开疆辟土和经济利益,为了从这个「善乡佛国」引进唐朝先进文化、汲取佛教思想,吐蕃军队从大历十一年(776)起对敦煌进行了长达十一年的围困,直至贞元二年(786)方实现和平占领。
在统御敦煌的近七十年时间里,以墀松德赞和另一位「法王」墀祖德赞为首的吐蕃统治阶级大力扶植佛教,开窟造像,缮写佛经。慕名而来的吐蕃僧团虚心学习敦煌佛经抄写、管理制度的成熟经验,官方同时组织汉藏两种文字的佛经抄写。敦煌大规模的写经事业开始于吐蕃统治敦煌的中后期,即吐蕃第三位法王墀祖德赞执政时期(815-838)。在敦煌以抄经坊为基层单位,形成了近七百人的多民族经生队伍。可以说,这既是一次兴佛壮举,也是一场大规模的文字普及运动。
但公元八三八年,墀祖德赞被谋杀,继位的达朗玛赞普下令灭法,封闭所有寺院佛殿,毁坏佛像和佛教经典,吐蕃本土的佛教势力遭受了重大打击。千里之外的敦煌虽幸免于难,但是大规模的抄经活动终止了。因此,敦煌遗书中的古藏文写经都是在这短暂的十几年中写成的,具有极其珍贵的历史文献价值。
从藏经洞出土的古藏文佛教文献看,吐蕃统治敦煌时期所抄之经主要为《十万般若波罗蜜多经》和《大乘无量寿宗要经》,本次上拍的这卷卷吐蕃统治敦煌时期古藏文写经是《大乘无量寿宗要经》。法国、英国、日本天理图书馆、龙谷大学、台北中央图书馆、中国家图书馆、甘肃省等均有收藏。《大乘无量寿宗要经》为净土三经之一。敦煌写卷中有汉、蕃两种文字的《大乘无量寿宗要经》,缮写此经所作的功德是对吐蕃赞普的赞颂和祝福,当局十分重视。经卷汇集于龙兴寺之经库中,汉文《大乘无量寿宗要经》写卷一百三十五卷,蕃文写卷四百八十〇卷,计六百一十五卷。从这些写卷的字形上看,九世纪初第二次藏文改革前的一般特征明显。吐蕃时期第二次文字改革前,藏文的书写形式、文法规则、书法书品都与后期的藏文有着明显的不同。
敦煌古藏文佛经有两种装帧形式。梵夹装,卷轴装,藏文以硬笔(竹笔或木笔)横书。从墨迹观之,多深浅不匀,有洇透现象,用墨含胶较轻。抄经所用的是宽约三十一-三十三厘米、外观粗厚的藏纸,通常由多张纸粘接卷制而成,单纸长约四十五厘米,每纸两栏,隔栏宽约一.五厘米,栏平均书写经文约十九-二十一行。
用于抄写《大乘无量寿宗要经》的纸张裁切较为整齐,抄写一遍平均用纸三张,总长约一百三十五厘米,但抄写多遍后粘接在一起的也很普遍。因《大乘无量寿宗要经》寓意吉祥,多为做功德的人雇人抄写,视个人能力可长可短,多则十遍,少则一遍。抄写《大乘无量寿宗要经》所使用的藏纸,坚韧厚实,耐拉抗蛀,色呈灰白或淡黄。
造纸的主要原料包括瑞香狼毒、沉香、山茱萸科的灯台树、杜鹃科的野茶花树和故纸等。瑞香狼毒有剧毒,虽然不是造纸的上乘原料,却可以防虫,有利于纸张的长期保存。吐蕃统治时期的敦煌抄经坊,写经生终日疾书,校对人严谨勘核,佛经至少经过三校方能入函入藏。在这样严格的约束下,产生了一大批高质量抄本。
这两卷书法流丽、纸墨精良的古藏文《大乘无量寿宗要经》写经,见证了青藏高原通过丝绸之路与中原文明的交流融汇。在吐蕃势力撤出敦煌后的百年时间里,藏语仍然是丝绸之路上的通用语言之一,而古藏文写经的魅力日益被世人顶礼。
提 要:本卷长645CM ,经卷高度25.5CM 墨栏高度20.1CM 宽1.6CM共14纸,第一纸46.6CM,第二纸至第十三纸每纸约47CM,第十四纸31.8CM,每纸28行,每行约17字,经纸染潢,淡画乌丝栏格,可见淡淡连纹,首断尾全,整卷为原纸未装裱,第五纸有品题“妙法莲华经如来神力品第二十一”第七纸有品题“妙法莲华经嘱累品第二十二”尾题有“妙法莲花经卷第六”和“景龙二年四月一日佛弟子孙达子为七代父母所”保存至今,尤为可贵,书法唐风唐韵,书写潇洒流畅,乃藏经洞唐人写经中精品。
备 注:本拍品符合国家文物局制定一级文物定级标准。
敦煌数万经卷中附写题记者仅千余件”,而有题记、长度达6米及以上的则更为稀少,经洗劫后在国内著名收藏机构也极为稀见。
本写经簾纹厚黄麻纸,并且题记、首尾俱全,更显其难得珍贵。带有纪年、落款的写经本身便是极为难得。历经千年更难得一见,由此可见本卷经书的问世之殊胜!
妙法莲华经 ,简称《法华经》, 在古印度、尼泊尔等地长期流行。在克什米尔、尼泊尔和中国新疆、西藏等地有40多种梵文版本,分为尼泊尔体系、克什米尔体系(基尔基特)和新疆体系。尼泊尔体系版本约为11世纪后作品,保持完整,已出版5种校订本。1983年北京民族文化宫图书馆用珂罗版彩色复制出版了由尼泊尔传入、珍藏于西藏萨迦寺的法华经。
《法华经》是释迦牟尼佛晚年在王舍城灵鹫山所说,为大乘佛教初期经典之一。《法华经》成立年代约纪元前后,最晚不迟于公元1世纪,因为龙树菩萨(公元150-250)的著作《中论》、《大智度论》已引用本经文义。另外《大泥洹经》、《大般涅盘经》、《优婆塞戒经》、《大乘本生心地观经》、《大佛顶首楞严经》等诸经皆列举本经经名并援引经中文义,可见本经之成立年代较以上诸经为早。七卷,或八卷,后秦鸠摩罗什译。《妙法莲华经》 是佛陀释迦牟尼晚年说教,明示不分贫富贵贱、人人皆可成佛。
提 要:卷长767CM,共17纸,经卷高度25CM ,开头起“来世当得作佛号”,终“但惜无上道”。 第一纸39.5CM,第二纸至第十一纸每纸约47CM,第十二纸13.4CM,第十三纸至第十七纸每纸约48CM,每纸28行,每行约17字,经潢打纸,有乌丝栏格,经卷书法灵动,笔势圆劲,前后一气呵成,颇有盛唐气象。结字精妙,回腕转折处,尚可见隶楷变迁。经卷为原纸未托裱,背面有唐代吐蕃时期古藏文写经裱补,藏家历时40余年珍藏,为拍场首次露面,殊为难得。
备 注:
1.本拍品符合国家文物局制定一级文物定级标准。
2.勿我负人 化隆县宗如鉴藏之章
妙法莲华经 ,简称《法华经》, 在古印度、尼泊尔等地长期流行。在克什米尔、尼泊尔和中国新疆、西藏等地有40多种梵文版本,分为尼泊尔体系、克什米尔体系(基尔基特)和新疆体系。尼泊尔体系版本约为11世纪后作品,保持完整,已出版5种校订本。1983年北京民族文化宫图书馆用珂罗版彩色复制出版了由尼泊尔传入、珍藏于西藏萨迦寺的法华经。
《法华经》是释迦牟尼佛晚年在王舍城灵鹫山所说,为大乘佛教初期经典之一。《法华经》成立年代约纪元前后,最晚不迟于公元1世纪,因为龙树菩萨(公元150-250)的著作《中论》、《大智度论》已引用本经文义。另外《大泥洹经》、《大般涅盘经》、《优婆塞戒经》、《大乘本生心地观经》、《大佛顶首楞严经》等诸经皆列举本经经名并援引经中文义,可见本经之成立年代较以上诸经为早。七卷,或八卷,后秦鸠摩罗什译。《妙法莲华经》 是佛陀释迦牟尼晚年说教,明示不分贫富贵贱、人人皆可成佛。
提 要:此经长1008CM,共20纸,经卷高度25.8CM,墨栏高度20.1CM,宽1.7CM,第一纸15CM,第二纸至第十八纸每纸约41.8CM,第十九纸50.2CM,第二十纸46CM,每行17字,经潢打纸,砑光上蜡,乌丝栏格纤细,卷轴装裱,经轴为原轴,经卷部分为原纸,首尾俱全,品相极佳。首题“妙法莲华经授学无学人记品第九”尾题“妙法莲华经卷第四”。本卷无论是从纸张还是从书法或是装裱来看都是一件非常珍贵难得的敦煌写经之精品,纸张表面槌捣光滑细腻,轻盈有韧性,加之砑光上蜡属写经纸中尚品,书法更是抄写工整,气韵流畅,心向圣佛,一气呵成。历经千年又由于历史原因敦煌写经大多残缺不全,首尾完整原轴装裱者更是寥若晨星,存至今日实属难得,千不存一。本卷宝华庄严是件不可多得的唐代墨宝。
备 注:
1.本拍品符合国家文物局制定一级文物定级标准。
2.袁励准旧藏并题签:唐人写妙法莲华经卷四。
此卷唐人写经的藏家即是中南海正门新华门三字的书写者,新华门坐落在北京西长安街西段,是中共中央和国务院所在地中南海的正门,也是最高行政权力的象征,也被寓意中国国门的象征。石青地金字楷书“新华门”三字棋匾,悬挂在楼前檐下。金红交辉的大型国徽高悬在二楼檐际。新华门匾额由晚清翰林袁励准书写。“新华门”匾宽1.6米,高0.64米,为正宗馆阁体,字体雄劲有力,至今仍悬于门上。
袁励准(1876—1935)字珏生,号中州,别署恐高寒斋主,河北宛平人。原籍江苏常州,光绪二十四年(一八九八)进士。袁励准授翰林院编修,侍讲,会试同考官。光绪三十年擢南书房行走,先后为光绪、宣统两帝之师,光绪末年出任京师大学堂总务长,民国后任清史馆编纂,辅仁大学教授。在辅仁大学中国画系讲授《中国绘画史》。袁励准是清末民初著名学者,书画名家和收藏家,诗文书画俱佳,名噪京城。善于鉴赏和收藏,在故宫博物院收藏的书画作品中,如《康熙南巡图》、《金鱼百影图》等,都留有袁励准的题跋或题签。故宫博物院成立之后,先生被聘为鉴定委员,精于书画,书法造诣颇深。行楷宗米元章,篆学李杨冰,文静典雅,甚得时誉。画学马远,亦有高致。能诗。可称得上一代才子。收藏驰名于世。
清逊帝溥仪移居天津后,常邀老师袁励准前来小住,并帮其处理一些事务。溥仪先生所著的《我的前半生》中曾多次提及老师。因袁励准背负两帝师的盛名,民国三年(1914)的时候,袁世凯当上了大总统,把中南海当成了总统府。新华门作为中南海正门,袁世凯认定题新华门匾额非袁励准莫属,亲自派内务总理朱启钤请题“新华门”,并付润费五百大洋。此匾青地金字,书体为正宗馆阁体,“苍劲雄浑、遒劲刚正”。
袁励准家族子侄后辈,亦不乏才俊之士。袁励准的弟弟袁励衡先生为民国初年交通银行的创办人之一。其子袁行健是电子工业部第十设计院总设计师,著名的“北京牌”电视机生产线主要设计者。袁励准的侄女袁晓园(袁行洁),著名文字学家,是袁氏汉语拼音方案的发明者,全国政协委员;其侄袁行霈,著名文学史家,北京大学教授、中央文史馆馆长、民盟中央副主席。袁静(袁行庄),即长篇小说《新儿女英雄传》作者之一,现代著名作家。袁励准另有一侄女袁行恕,其女就是著名作家琼瑶。
提要:这是一件极为罕见的明代宣德七年(1423年)御制宫廷绘画本佛经,采用上等羊脑笺着金色描绘的观世音菩萨普门品折叠册;该版本右侧写经文,左侧根据经文内容手绘金色变相图,共绘有五情节画面,表现了《妙法莲华经观世音菩萨普门品》的内容;即三十三现身、救诸苦难、满足众生所求、使众生脱离三毒等一一具现。图文并茂,形象生动。
观音,梵文音译作阿缚卢织低湿伐罗,意译称为观世音、世音、观自在等,是大乘佛教中的十地菩萨。观音信仰自印度传入,分成显教、密教和中国化的观音三种类型,宣德七年御制《观世音菩萨普门品》的观音形象属于显教系统;经查只在台北故宫博物院和美国哈佛大学艺术博物馆各收藏有一件同款绘画本,这件是目前市面仅见的孤品。
参考:香港苏富比2018春拍0101号 明 宣德 御制《大般若波罗蜜多经》 成交价2亿3千8百万。
明宣德年间,皇帝诏命圣僧慧进对写金子,主持抄写四大部经为祈福纳祥,由内廷选丝绢笔墨,精工良才,率众誉录,装池规制极尽考究,以奉内廷或佛寺供养。查阅《明史》可知,除嘉靖一朝痴迷道教以外,有明宗教信仰以藏传密宗佛教为主。永乐时期(1403-1424)皇帝笃信藏传佛教,对弘扬佛教宣扬佛法之事不遗余力,宣德皇帝(1426-1435)延其祖父之业,续种善因。永宣年间,御制佛教重器辈出,唐卡圣像,鎏金铜像,瓷质供品,当中不乏巨作绝品,可见二帝虔敬之心。
此经卷由册页装订改由卷轴拼装,磁青纸本,裱以羊脑及顶烟墨制,漆黑亮滑,犹如明镜,是为羊脑笺,色泽含蓄静谧,配以泥金书写制图,历久弥坚,是以宫廷佛经专属。“羊脑笺”在清宫造办档案中以详细记载,系用上等磁青重托为纸基,用顶烟墨和一定比例羊脑脂,鸡蛋清窖藏久之若泥,再涂覆于磁青纸基上,砑光成笺。如此才能“墨如漆、明如镜、时历久、虫不害”等特质,清代宫廷这样的记载,应该是源于前代的制作传承。》此卷书法精良端庄,清朗俊逸,绘画用笔精妙至极。从绘画中我们可以看到释迦牟尼中央佛台高坐庄严慈悲,释迦牟尼佛身前圣者下跪,双手合十诚心听佛,侍从站立左右两侧,一护法双手持法器紧握胸前,一侍从手捧钵盂,身后祥云缭绕,瑞光流溢。菩萨头戴透雕花蔓宝冠,弯眉高鼻,面相圆润,体态丰满,神情端严高贵,璎珞装饰,身披天衣,袍服飘逸,脚踩莲花祥云。佛说法图布局庄严典雅,细节缜密入微。今所见明代保存至今宫廷经卷可谓寥若晨星凤毛麟角,可见其弥足珍贵。
参考:美国哈佛大学艺术博物馆收藏宣德七年御制《观世音普门品》
提要:碛砂藏版画:说法图为元代刻版,一纸四折半,恢弘大气,主佛端坐其间安详静逸,背景人物众多,交待一丝不苟,为宋元版刻精品。此册经文尾有缺。
一板五折,每折六行十七字,上下单栏,首附三个折页佛说法图及一个折页龙纹牌记,龙牌内正书“皇帝万岁万万岁”,扉画首折右下有小字“新刊佛像太华住山比丘释佛辨舍财敬造”一行。卷端大题经名,下有千字文编号“物七”,即“物”字函第七册,次行题“尊者众贤造,三藏法师玄奘奉诏译”,首版第一、二折页下见刻工“陈□”。据何梅《汉文佛教大藏经研究》,《碛砂藏》扉画目前已知存世八种,均见何著记载,此本扉画三个折页并见施造题记,与已见之八种迥异,是著录外的第九种《碛砂藏》扉画,可一新学术定论。
《宗镜录》,北宋延寿集,一百卷。延寿,字仲玄,号抱一子。俗姓王,杭州人。初为吏,因世乱舍弃为僧,二十八岁圆具。倡禅净双修之道,四众钦服,声被异域。世称永明大师。以当世学人不近明师,罔披宝藏,全寡见闻,惟专己见。因集法相、华严、天台三宗讲教之人分居博览,互相质疑,乃以禅理为准统一各家之说,加以评定,汇为此编。举一心为宗 ,照万法如镜,取之名经,故称《宗镜录》。《宗镜录》是延寿的主要著作,书成后,未付流通,丛林多所不知。至宋徽宗大观年间始有刻本行世。此后历经损益,已非原貌。《宗镜录》共计一百卷。它总结了宋以前中国佛学的得失,指出了此后中国佛教的发展道路,客观上反映了中国佛教在五代宋初演变的基本轨迹。
本品为染黄纸印本,每版六折,一折六行,一行十七字,第一折仅三行。此本卷首无刊记,题“慧日永明寺主智觉禅师延寿集”。千字文编号为“策”字。版心间有刻工“选、林才、陈昌、元、通刁(力)、通、用、王化、质”,尾有“十尾,李质”一行。外附原书壳,磁青书衣,打开书衣先见卷尾,依次逐页至卷首。合之则左侧在内、右侧在外,无泥金题写书名,竹竿上系以别子。考王肇文《古籍宋元刊工姓名索引》:林才、李质二人无刻书记录;而陈昌【265】刻北宋本《史记》、宋淳熙(1174)桐川郡斋本《史记》之耿补本、北宋本《汉书》、宋干道(1067-1068)序《东坡集》,是当为北宋末期至南宋早期刻工。
据李富华、何梅编撰《汉文佛教大藏经研究》P176记载:自振字函(511)《景德传灯录》至衡字函(536)《菩萨名经》,共二十六函,为唐宋间中国僧人所撰典籍,为《崇宁藏》续刻部份,而《宗镜录》一百卷等八部经典,则为《崇宁藏》首次收录之典籍。雕于大观二年(1108)至政和二年(1112)间,与上述刻工年份大致相合。此本之可贵在于两点:第一为《宗镜录》之初刻本,而后世历经损益,已非原貌。其文献价值之不可言喻;第二保存原蓝色书衣,早期佛经保持原状者极为罕见。全文刊刻字体出入于欧颜之间,庄重敦厚,为北宋雕板印本中的杰作。据《中国古籍善本书目》的统计,国内所藏崇宁藏本不足百卷,此册经本首尾俱全,刻工可资考证,是宋刻宋印的珍贵版本。
提要:宋代官刻佛经宋两浙转运使司本《大乘起信论疏》上下卷,拍品为,楮纸印制,品相完好。字体较习见刻本佛经为大,一行十五字,一折四行,一版五折,封面为明代缂丝封皮。从版式上应为教典型的两浙转运史司刊本,宋代刻书存在官刻和私刻两种形式,官刻的如国子监、各地郡学、府学、库司等刻本,现存的官刻本中,以监本和郡府学本为多,且多为儒家经典和文集,佛经少见,现存的南北宋时期单刻佛经多为个人施刻和寺院刊刻,此大乘起信论疏有明确的官署刊刻官署十分少见。
元至大四年,即公元1311年,赵孟頫五十八岁,这年的农历2月13日,其年仅16岁的长子赵亮不幸去世,赵孟頫极为悲恸,并在这个月的27日,恭楷钞写了一部《金刚般若波罗蜜多经》以作悼念。其将这部《金刚经》寄给了他的佛教老师 当时正在幻住庵修行的临济宗高僧中峰明本。中峰明本便将这部《金刚经》诵读了一百遍以超度赵公子的亡灵,然后交付幻住庵僧侣让其刊刻成经,以做功德,流传后世。
这件事情的整个缁过都被写进了这段跋文之中,其中关于刊刻的语句原文摘录如下:“兹承翰林侍读学士赵公为长子七一舍人,年十六岁,遂尔云亡,乃手书是经,远自燕都寄来,求脱子于既迷,导神于仍悟者矣,予于是焚香批阅过百遍,其笔力谨严,端庄粹美,虽须菩提引于二百五十比丘,会世尊于给孤园,以诸花香围绕供养之盛,殆为无比也,因卷而收之,付卞山幻住庵, 永远流傅。”中峰明本是元朝一代里最杰出的高僧,曾被元朝政府册封焉国师,门下弟子多是达官显贵。赵孟頫与其妻子管道升都是他的弟子,他们在1300年前后便相识,那时候赵孟頫夫妇便以弟子事之,师徒关系极属融洽。像中年丧子这等大悲之事,明本高僧自然不免要开解一番,并资助刊刻以求助赵孟顺得到心理慰藉。赵孟頫寄给释明本的那本手书《金刚经》其实还流传了下来,根据《赵孟頫年谱》(见图)可知在清代的时候人内府收藏,见于《石渠宝笈》著录,今天则不知所踪。赵孟频雅好抄写佛经已是史学界公认的事情,但以赵孟頫手写佛经上版刊刻的记截则从未见过。这个跋语的发现具有极焉重要的历史价值,可惜前面刊刻的《金刚经》正文已湮没,今天只能见到高僧明本手书的刻经跋语与末尾的韦驮像叙说着赵孟頫的千年往事。
引用 : 赵孟頫年谱,五十八岁 ,1311,至大四年 辛亥
●正月,武宗崩( 1281 —1311)。皇太子令罢尚害省,杀用事大臣脱虎脱、三宝奴等,起用旧臣程雕飞、陈天祥、董士选等多人,以太后故,任铁木儿为右丞相。
●二月二日,寄书札故友李衎,深怀旧谊。十三日,长子赵亮病亡,孟頫悲痛不已。二十七日,作楷书《金刚般若波罗密经》,以悼长子赵亮(由亮)。
●三月,皇太子即位, 是为仁宗。
●七月,定国子生额为三百人,增陪堂生二十人。
●赵孟頫仕于大都。
另外值得提的就是刊刻这部佛缁的刻经坊杭州栾安桥北杨家经坊,曾出现在碛砂藏版画当中,学界对那幅版画的刊刻年代颇有争论,有的说是元,有的认属是南宋。由拍品看来,碛砂藏版盘的刊刻年代应该可以定到元初了。这份跋语对于研究杨家经坊的历史也有十分重要的文物价值。
提要:赵孟頫(1254年10月20日 -1322年7月30日 ),字子昂,汉族,号松雪道人 ,又号水晶宫道人、鸥波,中年曾署孟俯。浙江吴兴(今浙江湖州)人。南宋末至元初著名书法家、画家、诗人,宋太祖赵匡胤十一世孙、秦王赵德芳嫡派子孙。
至元二十三年(1286年),赵孟頫被行台侍御史程钜夫举荐,受元世祖忽必烈的礼敬,历任集贤直学士、济南路总管府事、江浙等处儒学提举、翰林侍读学士等职。累官翰林学士承旨、荣禄大夫。晚年逐渐隐退,后借病乞归。至治二年(1322年),赵孟頫逝世,年六十。赵孟頫为我国著名的政治家、书法家、绘画家,中国古代文人杰出代表,名贯古今,对中国后世产生巨大影响。金刚般若波罗蜜多经跋。(元)释中峰明本撰并书。(元)至大四年(1311)赵孟頫发愿请刻。释中峰明本出资。 杭州众安桥北杨家经坊刊刻。存世孤本。至大三年九月赵孟頫又应召赴京。 长子赵亮在随父进京途中由于旅途劳顿,水土不服,在到达大都后不久就不幸病逝,年仅十六岁。赵孟頫悲痛不已,他36岁完婚,“老来得子”。此种悲痛尤为刻骨铭心。他在至大四年二月二十七日给老师的信中真情倾诉于中峰和尚:弟子赵孟頫和南再拜 本师中峰和上座前:弟子去岁九月离吴兴,十月十九日到大都,蒙恩除翰林侍读学士,廿一日礼上,虚名所累至此。十二月间,长儿得嗽疾寒热,二月十三日竟成长往,六十之年,数千里之外,罹此荼毒,哀痛难胜。虽明知幻起幻灭,不足深悲,然见道未澈,念起便哀,哭泣之余,目为之昏,吾师闻之政堪一笑耳。今专为写得金刚经一卷,附便寄上,今先担其柩归湖州。伏望慈悲,与之说法转经,使得证菩提,不胜至愿。此子临终,其心不乱,念阿弥陀佛而逝,若以佛语证之,或可得往生也。老妻附问信,不宣。弟子赵孟頫和南拜上。二月廿七日。赵孟頫发愿,国师亲自诵读加持做跋,请当时国内最顶级的经坊刊刻,不惜成本,只为功德纪念之用,这件为赵孟頫高级独造的专属定制的刻本金刚经想必一定曾触及赵孟頫双手之余温,应为每日烛下亲自诵读之佛门法宝。
本场Lot:1352号拍品正是此次书信说述之千年留存弥珍之物,为赵孟頫人生重大事件的历史见证,这是目前全世界之孤本,唯一仅见的赵孟頫相关文物,为稀世之宝,千年圭珍。